论女人

女人对这最高原则,不只是抽象的意识,还潜藏表现具体事实的意识,所以机会来临时,除以行为表现外,再也没有任何方法了。她们这样做的时候,其内心比我们所推想的更平静,因为在她们内心深处,已意识到种族的权利远比个体为大,也更该为种族尽义务,虽然个体的义务受到损害。(请参照《性爱的形而上学》)

以上两者的话语,都真切、具体、传神地道出女人的价值所在。

席勒 的《女人的品位》一诗,韵律和谐,对仗工整,动人心弦,是一篇很成熟的作品。但依我个人的看法,赞美女人最中肯、最得当的,当推朱伊 所写的几句话。他说:

拜伦在他的剧作《萨丹那帕露斯》中也曾有几句感伤的道白:

加之,大抵说来,女人较冷静,不犹疑,对事物的见解,只就存在的事实来分析,思考单纯,不会被那些纷然杂陈的思想所扰乱。

为了人类的繁殖,为了预防种族的退化,年轻、强壮、俊美的男性,被造物主呼之而出。这种自然而牢不可破的意志,表现在女人的激情上。

男人则不然,一激动起来,往往把存在的事物加以想象或扩大,结果不是小事化大,就是钻进牛角尖。

我们发现,女人最大的缺陷——不正。这个缺陷也是由于理性欠成熟而导致的,女人是弱者,没有雄健的力量,造物者就赋予她们一种法宝——“狡计”,使她们赖以生存。她们先天上就有诡谲、虚伪的本能,这是上苍的巧妙安排,正如狮子有锐爪和利齿、象有牙、牛有角、乌贼有墨汁一样,造物者使男人具有强壮的体魄和理性,对女人也赋予防卫武装的力量——佯装的力量。

女人比男人更具怜悯之心,因此,对那些不幸的人,容易表现出仁爱和同情的言行。但由于现实的心理,女人的正义感、诚实、正直等德性,却比男人更拙劣。这是因为女人理性薄弱,所以只有现实、具体、直接的东西能在她们身上发生力量,对与之相反的抽象思想、常用的格言以及那些有关过去、未来或遥远的事事物物,女人根本无暇去顾及,也不愿去想它。

事实很明显,就女人的外观和内在精神言之,她们是不能胜任肉体上的剧烈劳动的,就因为她们在行动上无法承担“人生的债务”,所以,造物主特别安排一些受苦受难的事情加在女人身上,以求补偿,诸如分娩的痛苦、对子女的照顾、对丈夫的服从等等。

虚伪和佯装,是女人的天性,即使是贤女和愚妇也没有太大的差别。所以,她们便尽量利用机会,运用这种力量,这也和上述动物受到攻击时使用它的武器一般,是天经地义,顺理成章的事。在某种程度内,她们觉得如同在行使自己的权利一般。所以,绝对诚实、丝毫不虚伪的女人难得一见。正因为如此,女人对他人的虚伪和佯装极容易察觉出来。

正由于这种情况,在年轻小姐的心中,家务、女红只是次要的工作,甚至当作游戏看待。她们唯一所思虑的,不外是如何恋爱,如何掳获男人,以及与此有关的事情而已,如化妆、跳舞等,就是为了这个目的。

总之,女人只是为种族的繁殖而生存,她们的天性也完全针对此点而发,所以,她们情愿为种族而牺牲个体,她们的思维也偏重于种族方面的事情。同时,也因此而在她们的性情和行为上,赋予某种轻佻的色彩,授予和男人完全不同的倾向。这在结婚生活中经常可发现,不,几乎通常所说的夫妇不和谐,都是肇因于此。

宇宙中的万事万物,越是优秀,越是高等,他们达到成熟的时间就来得越迟。男人在二十八岁以前,理智和精神能力成熟的并不多见,女子却在十八九岁便届成熟期。虽称“成熟”,但在理性方面十分薄弱,所以,女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像个小孩,她们往往只看到眼前的事情,执着于现实,其思维仅及皮相而不能深入,不重视大问题,只喜欢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
因此,我们还是不要以虚伪对待女人才是上策。因为女人有这个根本缺陷,因之虚伪、不贞、背信、忘恩等毛病随之而来,法庭上的“伪证”,女人就远比男人多。所以,女人的发誓赌咒之类的事情,其真实性到底如何,实在得推敲推敲。我们不是经常听到一些丰衣足食的贵妇人,在店铺中竟顺手牵羊地干起三只手的行径吗?

造物者似乎把戏剧中所谓的“惊人效果”应用在年轻女孩身上。造化给她们的财富只是短短几年的美丽,赐予她们暂时的丰满和魅力,甚至透支她们此后所有的姿色。所以,在这短暂的几年间,她们可以掳获男人的感情,叫男人承诺对她们的照顾,一直到死为止。

女人最适于担任养育婴儿及教育孩童的工作,为什么呢?因为女人本身就像个小孩,既愚蠢又浅见。一言以蔽之,她们的思想介于成年男子和小孩之间。一个少女能够一年到头成天和小孩儿一起唱歌、跳舞、嬉戏,打发岁月。如果换个男人,即使他能耐下心来做这种事,但请大家试着想象看看,其场面将是如何?

人,不像一般动物只生存在“现在”,人类有理性,靠着它,由检讨过去而瞻望未来。人类有远见、悬念及忧闷等,都是因理性而发。因为女人的理性非常薄弱,因此对女人来说,由理性所带来的利与弊,也远较男性为少。女人是精神上的近视者,她们直觉的理解力,对周身事物的观察力非常敏锐,但远距离的东西则无法入目,所以,凡是不在她们的视界中出现的,不管是有关过去的,还是有关未来的,她们都漠不关心,无动于衷。男人也有这种现象,但总不如女性来得普遍,而且她们严重的程度,有的几近疯狂。

而男人,对眼前的事物,起先是毫不在意,匆匆一瞥,但思前想后,绕了几个圈子,最后的结论,重点仍在眼前的事物上。

(本章未完)

古日耳曼人的风俗,每当男人遭遇困难之际,往往向妇女移樽就教,此事无可非议。

因为欲使男人动心以至承诺,光凭成熟的理性还不能确保有效。因此,上苍创造女人也和创造万物一般,采用经济的手段,只是在生存必需时才赋予她(它)们需用的武器或器械。雌蚁在交尾之后,就失去翅膀,因为翅膀已经多余,并且对产卵和抚养还是一种危险。同样,在生下几个小孩之后,一个女人通常也失去了美丽和娇艳。

故此,她们先天上虽具备那些德性,却无法发挥展开。就这方面来说,女人足可与有肝脏而缺胆囊的生物相比拟。(请参阅叔本华《道德的基础》第17节。)

我们女人对只为个体图利、妄图霸占种族权利的男人有欺骗的权利。种族的构成和幸福,系于我们生育的下一代,全赖我们女人的养育和照顾。我们本着良心去尽我们的义务吧!

男人和男人间可以漫不经心地相处,女人则似乎生来就彼此相互敌视。商场中所谓同行相嫉的心理,在男人来说,只是在某种特殊的情形下才会发生嫌隙,而女人则有一种独霸市场的心理,她们所憎恶的对象包括所有的同性,连在路上相遇,也好像教皇党徒碰到保王党徒一样,彼此怒目相向,彼此忌恨甚深。

没有女人,少年将失去扶持的力量;中年失去欢乐;老年失去安慰。

上述的做法和观念,当然有许多弊端,但也有一些优点,因为女人是生活于现实,所以她们很了解及时行乐的道理,女人眼看着整日辛劳的丈夫,心里难免有所不忍,为了调剂丈夫的身心,在必要的场合会设法给丈夫种种慰藉,增加生活的情趣。

自古以来,这种法则始终凌驾其他一切的法则,所以,男人的权利若和它相抵触,势必遭殃,在“一见钟情”的一刹那,他的所言所行就要支离破碎。因为,女人在她们秘密的、潜意识的、不形之于外的、与生俱有的道德中,就是这样宣称的:

为什么?因为女人对事物的理解方法和男人截然不同,最显著的一点是,她们眼中只有切近的事物,做起事来总是选择达到目的地最便捷的路径。

对初次见面的朋友,男人大半都很爽朗,女人则充满矫饰做作,所以,那时她们之间的客套话和奉承话,听来就比男人们要滑稽多了。还有,男人们当着晚辈或下属的面,尚能保持若干的客套和人情味交谈,高贵的妇女,和身份较低贱的女人谈话,态度大抵都很倨傲(不是她们的婢女,也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),大有不

很微妙的是,女人对丈夫往往有一种高度的忍耐力。女人很少表现强烈的悲哀、欢喜和其他强烈的力量,所以她们的生活在本质上来说,无所谓比男人幸福或不幸,她们只是冀求恬静、平稳地度过一生。

女人的浪费癖就是来自这种心理,在她们的观念中,赚钱是男人的本分,而尽可能花完它(在丈夫未离世前或过世后),是她们应尽的义务。尤其是,丈夫为了家庭生计把薪俸转交她们后,更增强了她们这种信念。

在人类呱呱坠地之始,就必须靠女人的乳房才能生长,婴儿的牙牙学语也是女人口授,我们最初的眼泪,女人给我们拭去,我们最后的一口气,也在女人的身畔吐出。

加载中…